城墙上,知府刘光震早已失去了从容儒雅。
他的官袍上处处都是孔洞,手中的文士剑也被鲜血浸泡的失去了光芒。
可这是他唯一的兵器,最后的保命手段。
或者说,在如今的兖州城内,武器实在已经不多了。
在这守城的数日中,兖州城内的所有兵器,哪怕是陈年古董,也都被搬了出来,能够多杀一个叛军也是好的。
“开炮,把楼车给我炸了。”
城头的火炮不知道打了多久,炮管热的已经发红。
可守城的士兵根本不敢停歇,依旧不停的往炮膛里装填弹药,不顾炸膛的危险,对准叛军的楼车亡命轰击。
他们知道,高大耸立的楼车是防守的大敌。
如果被楼车贴近了城墙,叛军就可以直接跳上来,如履平地。
兖州城内真正的士卒并不多,绝大多数都是青壮民夫。居高临下还能打一打,一旦被叛军冲上城墙,那么大势去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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