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县长,我等耕读为家,世代经营,实属不易。贵府岂能行强盗之举,毁家灭族,天良何在?”
宋云霄愤怒指责,代表了这里大多数人的心声。
王与胤做过功课,反击既快又准。
“据闻霁寰公为官在任时,素以清廉闻名。初任延庆知府时,更是自带纺车千里赴任。为何如今宋家庄千亩良田,俱在霁寰公名下啊?”
犀利如刀的诘问,弄的宋云霄瞠目结舌,再也说不上话来。
其余人等更是瑟瑟,赫然发觉,这新来的地方长官似乎够强硬。
红脸的唱完了,震慑住了场面,徐应元这个白脸的该出场了。
“各位,如今东江叛贼已然西行遁去,淄川克复,阖境安宁。依敝人看,各位想必惦念桑梓,无日不忧。不如速速回乡,收拾家园,再议后事吧。”
这话令淄川众人总算是缓和了许多。
不管怎么说,天寒地冻的,窝在这山上担惊受怕,吃不饱、睡不好,年纪大的人已经要承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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