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贞运自然早就看到了。
尽管激动坏了,但依旧努力维持形象。
“嗯。此地族人如此热忱,足见你我之责。今后咱们叔侄定要励精图治,不可堕了孔氏威名。”
孔尚乾诺诺应是,已经开始想着,典礼上自己要如何表现了。
近了!
更近了!
咦?
这些欢迎的人怎么不盛装以迎?
咦?
他们手里拿着的,为何不是乐器、红绸,而是锄头、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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