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哥,这陆权道行逆施,只顾贪敛钱财、克扣军饷,根本没将咱们金山卫上下当成自己人。再让他折腾下去,咱们金山卫可就垮了。”
嗯?
吴志葵有些愣了。
“呵呵,陆参将毕竟乃朝廷任命。他大权在握,咱们又能如何?”
见吴志葵模棱两可,侯承祖急了。
“吴大哥,咱们兄弟虽然交情不多,可你我到底都是咱们松江府本地人,咱们的根就在这里。他陆权从浙江调来,在咱金山卫混迹两年便会远走高飞。他又哪里会在乎咱们的死活?再说了,这一次陆权带着咱们出兵府城,难道真让咱们兄弟朝着父老乡亲下手吗?”
吴志葵有些听出味儿来了。
“侯兄弟,说句实话,要我对着家乡父老痛下杀手,我的良心上可过不去。再说了,这棉纺一事我寻思着大家伙又有何错处?”
“正是此理呀!”
侯承祖一拍大腿,一副找到了知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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