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是我山东的扬州,就要听我山东的规矩。谁敢坏了规矩,谁就死无葬身之地。”
钞关码头,望月楼。
楼外人影重重,密密麻麻,防护的十分严密。
楼内灯火通明,气氛肃杀。
当中一个高台,上面站着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子。
此人穿着一身紫红色的绫罗长袍,看似像富家老爷,却满脸彪悍之气。
台下都站满了人,个个嚣张跋扈,佩戴刀剑,仿佛一言不合便会杀人见血。
台上的老胖子手持三柱粗香,分别向东、西、南、北各敬了三次,然后将香插在了牌位前的坛子中。
再转过头来时,声如炸雷。
“什么是规矩?我漕帮就是规矩。没有我漕帮,一艘船也休想从运河上通过;没有我漕帮,一粒米、一粒盐也休想运进扬州。有人不识我漕帮厉害,那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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