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问题,在刘宗周这里显然已经不足为虑了。
他呵呵一笑,开始演讲。
“士农工商之言,始出于《管子》。其文曰:市农工商四民者,国之石民也!”
这个典故,朝鲜的士人当然知道,显然答案还在后面。
果然,刘宗周的声音稍微拔高了一截。
“既然四民皆为国之柱石,又何分先后、上下?即可为士农工商,缘何不能作商农工士之说?”
此言一出,场面哗然一片。
所有人都只觉得脑子里轰隆作响,显然对于这个提法还是第一次听到。//
以往说起天下四民,大家都是士农工商、士农工商的叫法。千百年来皆是如此,渐渐的便习以为常,并以为本该如此。
可是现在刘宗周并没有提出什么高明的学问理论,只是将士农工商的排序做了一个改变,重新放到原文中,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
显然刘宗周是用这个方法在告诉所有人,《管子》的原文中并没有给士农工商排序的意思。四民是同等地位,都是一个国家的重要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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