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分不清敌我了。
除非外围的明军能打败后金,否则的话,他们连支援友军的念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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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四年九月的陕西,依旧天干物燥,大地开裂。
放眼望去,黄沙漫天,千里不见绿色。唯有皑皑白骨隐约曝于荒野,宣告这里是一片没有生机的土地。
宁塞县城,此时却有一场酒宴歌舞升平,仿佛和外边的荒蛮无关。
在座诸人,早已喝的酩酊大醉,各种丑态毕露。
唯独主座上一个满脸络腮胡须的将军始终清醒,见酒宴差不多了,便道:“各位从今以后俱是朝廷命官,须知皇恩浩荡,忠义为要。今日回去之后,告诫
一群醉酒的汉子纷纷跪倒,嘴里稀里糊涂地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咱都听守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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