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海平君李佶的死,朝鲜政坛的形势再也回不去了。
金尚宪带着人马回到自己的住所,依旧头疼欲裂。
“可是你们当中谁肆意妄为?”
就连金尚宪都有些怀疑,是不是下面的人没有通报自己、擅自采取了如此极端的手段?
“我等焉能不知轻重,更知此等作为后患无穷,哪里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洪翼汉代表众人说出了心声。
虽然对于沈器远一系的做法十分不满,可他们都是士大夫,斗争的方式始终局限在官场之内。
要文斗,不要武斗。
这是当年和大北派的斗争之后,早已形成的共识。
派人刺杀形成流血事件,没有谁能够承担得起后果。
“此事可否为对方的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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