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的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弥漫着发酵过得酒精味道,有点变质,闻起来更贴合白酒。布局也都是常规,只是挡在房间和床中间的帷幔被拉上了,一侧的窗户碎裂钻进来不少的风,吹着黄白的帷幔摇摇晃晃,让人浮想联翩。
骆桥举起断刃,眼光六路耳听八方,生怕会出现个什么妖魔鬼怪。
陈慢倒是淡定,因为她坚信出现在她眼前的只会是尸体。
“你来。”骆桥这个时候倒是绅士,刚刚薅着陈慢脖子时的狠辣荡然无存。
陈慢白了他一眼,深深吸口气用力拉开帷幔。
什么都没有。
除了三张床之外,啥都没有。床上的床垫都还在,其中一个上面明显有折腾过的痕迹。
“野鸳鸯啊?”
“啥?”陈慢四处看了看,什么动物都没有。
骆桥咳嗽一声,“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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