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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脉象虽然微弱,却有了。

        顾瑾之对大伯母道:“已经好转了。再熬药来了,喝了一剂,排除肠子里的燥矢,明日就一点也不碍事,上朝都能够的。”

        她用最客观的话,安慰着大夫人。

        老爷子也来了,把了脉,说了跟顾瑾之类似的话:“……这原就是不是大证,身子没什么亏损,燥矢泻出来就好。”

        大夫人和顾辰之夫妻,心才放了下来。

        顾延韬虽然不能动,不能开口,可是他醒了,他全部听得见。

        喝了一剂药,他迷迷糊糊的,直到五更天,才又醒了来。

        这次,他已经能动了,说肚子疼,要如厕。

        大夫人忙拿了便盆,亲自服侍他。

        他顿了两刻钟,拉下七八粒结实干燥的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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