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之就搀扶了朱仲钧进屋。
那两个侍卫,一个站在门口,一个站在窗下。
窗台上的血迹已经被擦干,外头仍在下雪,很快就淹没了痕迹。
“……那人径直往我那别馆逃去了。”朱仲钧坐下来,悄声和顾瑾之说。
顾瑾之心里顿了顿。
“是庐阳王府的人!”朱仲钧道。
顾瑾之想了想,道:“既然是庐阳王府的人,怎么不跳到南昌府去?这样,还能转移视线……”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朱仲钧很肯定自己的判断,“稍微有点见识的,都会像你这般想:栽赃嫁祸。越是往哪里逃,哪里就越清白。在我眼皮底下跳到庐阳王府去,我定猜疑不着是王府里的人。这件事告诉皇帝,皇帝一定不会怀疑是庐阳王府的……于是,有人反其道而行。”
顾瑾之觉得有这种可能。
可也不能排除栽赃嫁祸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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