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仲钧若无旁人,自己吃几口,给孩子喂几口。
燕山很好奇朱仲钧喝的酒,小声问:“爹,我也要喝……”
朱仲钧笑,用筷子头沾了点酒,喂给燕山。
辛辣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味蕾,燕山呛得直咳嗽,眼泪都要出来了。他这么大的动静,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皇帝问:“这是怎么了?”他看朱仲钧表情轻松,孩子不像是有事的,所以问话也不急迫。
朱仲钧站起来回禀:“……他要尝尝酒,臣弟喂了他一些。”
太后又气又笑,道:“胡闹!这么小的孩子,你怎么给他喂酒,岂不是要害了他?你这个做父亲的,太不靠谱。小七,快把燕山抱过去……”太后现在叫燕山的小名,叫得很顺口。
顾瑾之也站起身,道:“母后、陛下勿怪,这事不赖王爷。小孩子好奇心重,不给他吃,他迟早要偷偷摸摸的。让他知道,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将来不至于为了吃酒偷摸,让居心不良者有机可乘……”
众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顾瑾之。
皇帝一听这话,明明是无稽之谈,可细想,居然有几分道理。
太后则道:“你也胡闹。都为人父母,还跟小时候一样胡闹……”她冲燕山招手,“燕山,到祖母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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