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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煊哥儿是不是还在为情所伤。

        煊哥儿的初恋蔡檐,在六月十五的时候,嫁给了浙江来的解元方域庈。当时,煊哥儿挺消极的。

        但是,家里似乎没人注意到。

        提到这个,就是煊哥儿心里的一根刺。

        他被狠狠刺痛了下,甚至有点恨顾瑾之提起此话。他宁愿从此再也没有人提起,让那根刺烂在心里。

        “七姐,咱们别提这个……”煊哥儿声音陡然就哑了,“我……我已经不多想了。”

        “煊哥儿,你将是要做丈夫的人。”顾瑾之道,“不久,你就是父亲。你呢,准备好了吗?旧事不放下,新人也进不了心,你一辈子被折磨。”

        她想说自己都经历过,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下了。

        那时候逼迫她放下的,是朱仲钧。

        若是无人逼迫,自己总不忍心掀开伤口来看的。伤口捂着,渐渐化脓,也许一辈子也好不了,这条命都会搭进去的。

        煊哥儿不至于去死,但是对他以后的生活有影响,这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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