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治不好孟婕妤,只怕他是无法锦衣还乡,而是要儿孙扶灵还乡了。
彭乐邑此刻的压力是很大的。
他深切脉,终于确定了脉数。
确定之后,他淡淡舒了口气。
那点弦细的异常脉象在他心底,他有点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却也不打算去管。他要稳妥起见。
切脉之后,彭乐邑把自己的诊断,告诉了皇帝:“......娘娘这是惊风。风症从肝肾着手,肝主疏泄,若是肝风不畅,浑身气血凝固,故而惊风。微臣窃以为用清肝泻肝汤,可治娘娘的惊风。”
“严重不严重?”皇帝终于缓了口气,语气也好了些,没打算继续把彭乐邑和另一名太医拉出去打死。
“微臣开二十剂泻肝汤,娘娘每日吃上两剂。现如今也不敢断言是否严重......”彭乐邑道。
皇帝顿时又不满,怒道:“还不敢断言?你居然是太医院的提点,这么没用,可是白吃俸禄,欺君罔上的?”
彭乐邑吓得腿都软了,又给皇帝跪下磕头:“微臣无用,求陛下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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