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您客气了。”于采蓝伸出手与秦仲恺握了握,然后就放下了。

        经历过浮华,便会淡然,所以她面对秦仲恺伸出的手,并没有诚惶诚恐的露出局促的模样。

        秦仲恺倒也没跟她说太多,现场有这么多大夫,还有邵文奇邵老也在呢。邵文奇已经年近七十,大半夜的被他们请过来,他自然也得感谢一下邵文奇和这些名医,不能厚此薄彼了。

        于采蓝退到后边看着他们这些人客套着,思绪已经飞到了沂州那边。黄老太太要出院了,她也得回沂州去。一是见见姚亚男和张小芬他们这些同学,毕业这一分别,再见不知何年何月。二是去参加毕业典礼,把毕业证领了。

        虽然典礼不去也不影响毕业,毕业证也可以请人代领,不过这也算是个有纪念意义的事,还是要去一趟比较好。

        生活是需要一些仪式感的,仪式感使某一天与其他日子有所不同,某一刻与其他时刻也不同。与矫情无关,只关乎自己对生活的热爱和对幸福的敏感。

        这时候护士帮助病床上的秦女士按照于采蓝之前说的那样,翻了个身,右侧卧。于采蓝想着回去恐怕得跟杨信宁说一声,今天是没办法逛街了。

        秦女士只能接受女性为她操作,而下午还得做一次,就不好像别的病人那样,让裘大夫他们上手。至于护士,这方面技术生疏,怕她们做不好。就只好由她亲自来做。

        这时候大夫们开始商量接下来的治疗方案,梗阻解除后,还需要进一步的抗癌治疗。于采蓝没有插话,坐在旁边听他们商量,充当了一次背景板。

        等她从肿瘤科病房出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秦女士睡了过去,秦仲恺在病房里守着。跟着他来的几位宁州军区的大夫在跟北安的大夫们制定好接下来的方案之后,被军车送到机场。他们都是行业大拿,得尽快赶回宁州,每个人的事情都多着。

        凌晨时分,是秦仲恺的外甥王沪生跟朱副院长他们几个把她请去的,回来的时候,他又亲自护送着于采蓝往心外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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