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的商报柳记者已经开始在心里草拟着新闻稿,至于采访,他觉得没必要做了,等这男人走了,他就可以打道回府。
洪记者站起来,走到那男人前边,蹲下身子,看着那人侧躺着的脸,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真晕还是假装的。
那边袁宝坤见时间到了,利索地给米大爷拔了针,说道:“一会儿拿点药回去,觉得针灸效果可以的话,可以先扎一疗程。”
米大爷晃了晃脖子和肩膀,说道:“还真是挺舒服的,行,先扎一疗程吧。”
这边袁宝坤过来,在洪记者身边蹲下,探了下那男人的鼻息,再摸了摸他的脉,然后用手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道:“你手旁边有十几块钱,是不是你的?不是的话那我问问别人啊。”
说着他装模作样地问在场的人:“你们谁丢钱了吗?”
躺着的男人听了,手一动,身子起来了,然后低头往他手边看过去,“哪有钱?”说完,就看到袁宝坤和洪记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回谁都知道了,难怪俩大夫都不慌张,原来这人是装的,这不是耍无赖吗?
“哪儿来的钱?行了,别装了,起来赶紧走吧。咱们诊所庙小,装不下你这大佛。”袁宝坤说着,不耐烦地示意他起来赶紧出去。
也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旁观的看客们笑成一团,这样的稀奇事还真是少见。可生活就是这样,总会有些人让你完全无法理解他们的想法。
那男人也知道这里待不下去了,灰溜溜地从地上爬起来,这时他听到于采蓝说道:“以后我这诊所,你不必光临了,有病请到别的地方去看。小张你在咱们那黑名单上记一下,以后但凡再有到这撒泼耍无赖、无理取闹的,一律记到黑名单上。”
洪记者问了一句:“黑名单是什么意思?”于采蓝告诉他:“黑名单上的人,以后再到我这里看病,我们一般会拒绝。这样的人,咱们惹不起,躲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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