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不小,那俩人都听到了,转头看于采蓝,再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眼镜男立刻松开老者,蹲下身子把那钱包捡起来。

        真把他吓了一跳,这钱包里装的不只是有他自己的证件和钱、粮票,还有虞教授的参会证。

        这场会议很重要,如果没有这个参会证会多出不少麻烦,到时候他作为助理也会被指责办事不力。

        老者朝着于采蓝笑了笑,那助理谢海清更是诚意十足的连说好几句谢谢。于采蓝只淡淡说不必客气。

        那俩人进了软卧车厢后,于采蓝琢磨着学校里的事情。

        原主记忆不全,她总觉得有什么事被忽略了。想到这儿,便从随身包里拿出最近记的那本日记,翻到原主离校时匆忙记下的几句话,后边就好久没记了,只有偶尔凌乱的写上几句,可见那个时候原主的思维已经凌乱不堪了。

        于采蓝指着那离校时记的几句话里的一个名字,在断断续续的记忆里检索着关于这个人的所有资料,心里已有所猜测。

        至于她所猜的准确度如何就得等她到学校去一趟才能看出来了。

        火车又开出了能有三四个小时,外面的天已经快黑了,于采蓝拿起身边的一个手提包和背包,去车厢连接处的卫生间,里面有人,她等了有十几分钟才进去。

        等她洗完手出去要回原处坐下时,不远处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悄悄朝她打招呼,然后手指着一个正从行李架上拿行李的男人。

        于采蓝立刻怒了,她知道再有几分钟车就会在一个站点停一会儿,到时候这男人拿着她的行李一跑,她到哪儿找去啊!

        那妇女是和她同一站上的车,所以看出来那是她的行李。

        于采蓝无声地向那妇女表示感谢,出门在外,人都不想惹事,能善意提醒她一句就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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