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亚男听了,便明白了,于采蓝这是不让她过于强求,不要去乞求别人在感情上的施舍。虽然暗恋了几年,想到最终还是不大可能有结果挺难过。可是于采蓝的说法她也是赞同的。
进站检票的时间到了,姚亚男站起来,于采蓝陪着她,帮她拿着行李走到检票口,直看着她拐弯消失不见,这才回转身朝火车站外走去。
头两天郑教授跟她谈过了,想让她作为顾雷的弟子,同顾雷一起参加十月下旬在北安市举行的全国中医研讨会。
于采蓝知道他们为何要带上她,无非是看到她的医术可圈可点,有望压住那个剽窃了郑教授研究成果的郭士强的弟子,所以要带她去压制住郭士强的风头。
对郑教授的这个提议,于采蓝并不反对,她以后总是要步入中医界的,这是个以实力论成败的行业。她也并不指望靠这一次机会扬名立万,至少也得对这时的中医界有个了解吧。
她知道,现在中医院里的大夫薪资都不高,苦学多年,也不过养家糊口而已。而她需要钱,不只是想要自己过得舒坦从容,也是要惠及到身边善待她的亲人。
有了足够的钱,她才可能在亲人需要帮助的时候,毫不费力地伸出援手。有了足够的钱,她自己也才能有底气获得自己想要的,拒绝自己不想要的。
钱,虽然不是万能的,可是一个女人没有钱,怎么可能活得潇洒从容呢?
另一方面,她也不想年复一年地在同一个科室里等待着病人上门,她想做的是全科大夫,可以挑战各种各样的病例。这种心愿,在现在的医院是很难实现的。现代社会,各行各业的分工都越来越细化,医院也是如此,她不想自己的职业生涯被限制在一条窄巷子里。
因为这些原因,她便更适合开个私人诊所,而不是在大医院里论资排辈地等待着出头之日。
郑教授跟她商量的结果是等她假期返校后,每星期都要抽几天跟着郑教授或者顾雷一起坐诊,增加经验。在此之前,她需要把郑教授给她的他个人的医案集草稿通通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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