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映山点点头,这时严威又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刘爷爷你现在就像那唐僧肉,谁见了都想咬一口。”

        刘梦棋白了他一眼,尽瞎比喻,虽然跟他爸爸处境有一点点相像,可听着就是不那么好听。

        刘映山笑笑:这孩子,挺直白。倒是严绍武觉得自己孙子从小到大确实玩过头了,要是把他放领导岗位上,这说话可真让人上愁啊。难怪他爸一看他就没好脸。

        倒是于采蓝说话了:“刘老,其实谁都想咬你一口,这不是坏事,说明你有价值,哪怕是利用价值也是价值。人要真到了没价值的时候,就不知道能有几个人愿意搭理了。”

        这孩子,是经历过多少事?怎么就能说出这些话来?刘映山和严绍武面面相觑。

        然而于采蓝话还没说完呢,“我听说刘老你在北安任职,所以您想啊,您这么一尊大佛来了沂州这个地盘,沂州的领导敢不来见驾吗?是嫌官做得大了还是那位置待的太舒服啊?”

        严绍武乐了,严威说话什么时候能赶上这孩子呢?

        刘映山哭笑不得,无奈地放下手里拿着的眼花镜,说道:“照你这意思,我还来错了?”

        刘家姐妹俩很少看到有人这么跟她们爸爸说话,就等着看热闹,想看看他俩后边会怎么说。

        于采蓝笑呵呵地说道:“您没来错,至少沂州那边的领导他们觉得您来得好。”

        然后她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葛爱华,睡得还挺香,便继续说道:“有这机会,他们要是不想办法跟您套套近乎,为自己的地盘争点福利,那还当啥官啊?会给地方争到好处的才是好地方官,您说是吧?反正您来都来了,他们想要啥您看着给,不过也不一定白给啊,看看能不能让他们拿东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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