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只会谈谈自己职业范围内的事,顺便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也就完了。

        葛爱华睡到天擦黑的时候,醒了过来,在出了一层薄汗后,那些难受的症状几乎都没了。真可以说的上是一剂而愈。

        于采蓝告诉她,她的表证已解,里热亦退。不用吃麻黄汤加知母了,注意休养就好。

        晚饭后,刘映山说道:“老严,出去走走吧,整天在屋子里坐着可不行。”

        严绍武知道他这是有话要跟他说了,便穿上棉袄,跟他下楼。俩老头沿着庭院内曲曲弯弯的甬道背着手慢行。

        “老严,这孩子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老大的后代?长得像,可就是她妈姓齐,这个对不上号。”

        严绍武想了想:“很有可能是,你想啊,那时候多乱哪,那孩子她妈兴许是害怕泄露了身份,所以把姓名改了。不然她那边怎么没个亲戚呢?”

        “嗯,老严你说得有理啊。不然哪有这么多巧合的事?”

        俩人又逛了一会儿,严绍武说道:“我老了,走太远会累,先回吧,明天我就带严威回家了。省里那边我不过去。”

        刘映山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退了,想过清静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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