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第二天一早他见老伴没什么事了,就让严威给翟跃武打了个电话,告诉翟跃武,他们打算下午就去沂州。

        翟跃武那边马上做出安排,届时将由他本人和陈少雄一起亲自带人来迎接刘映山一行人。

        严威跟他爷爷吃完早饭后就踏上了回沂州的路程。在车上严威忽然问了一句:“爷爷,我以前是不是挺混的?”

        严绍武奇怪,孙子平时油盐不进的,动不动就能把他爸气够呛,今天怎么会这样说?

        因此他奇怪地看了看自己的孙子,然后问道:“怎么,有什么感想?”

        “也不算吧,就是忽然觉得自己这些年都在瞎混了。”想到于采蓝,他这时深刻地体会到他就是那种典型的纨绔子弟。就觉得,如果不靠他爷爷,他爸爸,谁会认识他是老几?

        在别人眼里,他是严绍武的孙子,是他父亲唯一的儿子,仅此而已。

        严绍武明白他的心思了,类似的道理,严威他爸爸不知道跟他说过多少次了,倒是走这一趟永济,让他想通了?

        老头趁热打铁地说道:“爷爷老了,能过一年是一年,你爸爸也有五十多岁了,还能干多久?你以后要再这么晃下去,等你爸也退下来,你怎么办?”

        是啊,现在别人围着他,敬着他,其实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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