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袁宝坤事先已经给他划定了范围,再对照那几个条文,赵重庆大概也就有数了,便说道:“太阳与阳明合病,不下利,但呕者,葛根加半夏汤主之。是不是这条?”

        “嗯,没错,重庆你背的挺熟。”

        “嗯,那都是背过多少遍的,就是用的时候还有点乱。”

        这时王浩问道:“师兄,为何就肯定这病人就是太阳阳明合病?”

        “你们看,他有太阳的发热恶寒无汗,并与阳明之烦热不得眠同见。没有少阳的口苦咽干,没有太阴的食不下腹满而吐时腹自痛,也没有少阴与厥阴的厥逆。你们说不是太阳阳明合病是什么?”

        王浩和赵重庆连连点头,袁宝坤这么一说,把那些抽象的条文说活了,给人印象更深。

        这时赵重庆问袁宝坤:“师兄,这个病人用葛根加半夏汤。可我不太明白,既然有阳明证,为什么不能用白虎汤呢?”

        这回倒不用袁宝坤回答了,王浩说道:“重庆,不是有一条吗:伤寒脉浮,发热无汗,其表不解,不可与白虎汤。就是说在有表证的情况下不可以用白虎汤的。”

        赵重庆听了,说道:“对,我想起来了,渴欲饮水,无表证者,白虎加人参汤主之。”

        王浩和赵重庆说到这儿,都挺高兴的。袁宝坤夸他俩:“不错,你俩说的挺好。”

        这时旁边那病人说话了:“小袁,你啥时候给我开药啊,我还得回去喂马呢。回去晚了你婶该骂我了。”

        袁宝坤回头刷刷给他写好了药方,说他:“林叔,我说你能不能厉害点啊,你都病了,大冷天的又没多少活,歇歇怎么了?看你怕老婆怕成这样,能有点出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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