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了?你倒是说呀。”
“他不是不同意,已经批了,不过钟头儿,他也要去。”
“什么,你说主任他,要跟我们几个一起去?”其他几个年轻人像遇到什么怪事一样,几乎不敢相信。
谁不知道钟兆辉这个人比较怪呀,大家都不大敢跟他在一起,有点怕哪句话没说好,惹得他情绪出问题。
可这次他是怎么了,干嘛要跟他们一块去呢?他们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让他们没预料到的事,在接下来的两天,在他们去沂州落英镇的路上,什么异常的事都没有发生。
钟兆辉一路上都很平和,有时候还跟他们自然地聊几句。这让他们感到惊奇但是也高兴。
上司开明比较好相处,那还不好吗?总比一个动不动就要自杀的人要强得多吧。
火车到了沂州地界之后,钟兆辉就很少说话了,大家看着他神情尚可,不像是想不开一样,心就放下了,不再过多关注他。
钟兆辉也就乐得自在,往车窗外眺望这边的一草一木。
沂州省他以前来过,还不止一次,可不管来过几次,以前这个地方对他来说跟别处并没什么不同,不过是一个地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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