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之后我肯定会反转里面的时间啊——你玩够了没有,到底要不要做啦。”

        到这时候,五条悟脑子里始终冷静的那一部分,终于意识到事情违和的地方——nV孩子的种种表现并不像是送过来侍奉陌生男人的xa玩具,相反,她好像以为自己在和熟悉的情人说话。在余裕的几秒钟里,他用六眼审视了对方身上是否有被使用迷药的迹象,还思考了她透露的术式信息。

        但同时他捉住白皙小腿拉开按在面前,手指从小腹b划到Sh软的x口,不客气地伸进去捣弄了一圈。

        太小了吧。他脑子里的另一部分这样寻思着:直接sHEj1N去,很容易就能撑到鼓起来吧。

        “别人的东西”这一概念并没有打消他的yUwaNg,倒添加了残酷的掠夺yu。他把她压在身下咬着肩颈,手掌重重地从xrr0Un1E到腰腹。对方对他的粗暴没有立刻表示出意见,但在他继续用牙齿拉扯耳廓时发出不满的声音,支起身子索吻。一般五条悟不喜欢亲吻,但今天特殊情况,也就回应了。她被亲时从喉咙里发出轻柔的咕噜声,好像小孩子得到了喜欢的糖果。这种反应出乎意料地令人愉悦。他不自觉地力道放缓下来,托起她的脸颊观察她,在手上加了一点咒力,冰蓝sE流光像装饰一样环绕在她颈侧,挑逗地敲着她的唇角。她咯咯笑了,弹出一点翡翠sE的咒力回应他。

        对方很清醒,她知道自己在和“六眼”打交道。五条悟并不觉得自己是会被Ga0混的对象。那也许结论很有趣:这个玩偶属于另一个“五条悟”。

        虽然不可思议,但有些事只有这样能解释,b如为什么有这样的力量却能这样服从。除了五条悟,没人能驯服她,也无法调养出这样专属的渴慕态度。他仍然对另一个“自己”的行为感到鄙夷:就算是毫不在意世俗观点的五条家主,也不会把战士的材料做成xa娃娃。但他不得不承认这家伙会玩得很——他埋头在蕴含着强大能量的脖颈上T1aN咬,舌尖粗砺地推压搏动的动脉,对方很敏感地在他身下打颤,但乖乖地承受了。他从未在xa对象身上感到过这种强烈的征服乐趣。

        他重新把nV孩推到后入的位置,B0发X器沉重地拍打y,在yYe横流的r0U瓣间顶弄。半Sh的尾巴随着动作起伏。五条悟欣赏了一下这个画面。而她像是记挂着自己好不容易准备的“礼物”似的,害羞地问道:“后面……不想用吗?”

        “别心急。”五条悟含笑说,按着她的腰顶进Sh滑的x口,“都会给你好好地灌满的。”

        五条家主在这方面试过不少花样,但总的来说并不纵yu。他不喜欢与人接近,更不用说与毫无内涵的躯T亲密互动。偶尔排解yUwaNg时,他选择的都是身材更高挑的nVX,因为做起来更方便。这还是第一次尝试如此娇小的xa对象——不仅T型小了一大圈,年龄看起来也是,柔软的肢T和娇憨的神态,都还带着少nV的天真。粗硕r0U刃撑开薄膜,cHa进粉neNGxUe口,鲜明的T型差异让凌nVe的r0Uyu冲击着感官。五条悟认为对方应该吃得下——她说了,知道他的尺寸。但他一进去对方就呜咽起来,甬道痉挛着收缩,薄汗笼上了肩颈,显然承受得并不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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