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多日未曾真正被cHa入的neNGxUe突然被KuANgCha猛g,甚至还是c入子g0ng里,她抚着略微鼓起的腹部,“肚子里都是爹爹的JiNgYe呢。”
姚尚书的ROuBanG还cHa在她的x里,就着JiAoHe的姿势将玉真的双腿扛在臂弯,将玉真抱到房中另一侧的书桌上。书桌每日都有丫鬟整理,笔墨纸砚摆放得整整齐齐,还有一大块空闲桌面可供书写。玉真被放在檀木书桌上,冰凉的触感拉回了她的神志,“爹爹这是做什么?”
姚尚书小心缓慢地拔出ROuBanG,少nV弹X优良的子g0ng闭合,紧紧把内里的n0nGj1N锁住,只有少量随着ROuBanG流出来,和甬道里的ysHUi混合在一起,溢到泥泞的x口。姚尚书让玉真上半身平躺在书桌上,脚尖踮在baiNENg的T侧,完全露出r0U唇大张的MIXUe,“真儿可知道为父在宋姨娘处都玩了些什么花样?”
玉真绷着这个姿势,艰难地回道:“真儿不知道。”
姚尚书从笔架取下一只兔毫,倒cHa入遍布W浊yYe的x口,Sh红滑腻的媚r0U丝毫没有区别对待,就像谄媚雄壮狰狞的ROuBanG一样缠住笔杆,玉真闷哼一声,软软地道:“爹爹在作甚?”
姚尚书在挑选笔杆子粗的毛笔,道:“宋姨娘有美x花瓶,在x里cHa满了盛放的芍药,花x含花,好不风雅,真儿是为父的亲生nV儿,怎能b不上宋姨娘一介舞姬出身的妾室呢,爹爹定要叫你赢过她们。真儿就当爹爹的YINxuE笔筒可好?”
原来、原来大宋姨娘和小宋姨娘竟是这般将父亲g去馥茵院的,玉真震惊,大宋姨娘和小宋姨娘平日里看着也不像风SaO媚骨的样儿,哪想到私底下是这副模样!不过身为姨娘,身家X命衣食富贵都系在父亲身上,也怪不得这样放下身段伺候父亲,她自己不也在做着相同的事情吗?
玉真很快回过神来,脚尖压在T0NgbU踮起,腿根分开,baiNENg浑圆的Tr0U贴在桌面,xr0Ux1绞着笔杆,小声喘息着道:“嗯真儿是爹爹的YINxuE笔筒,爹爹快些,小b里还可以放好多支笔的,真儿的YINxuE连爹爹这么大的ROuBanG都能吃下,一定是个好笔筒。”
“爹爹cHa进来了,真儿可要把b夹紧了,若是掉了一支笔,真儿的小b就要被爹爹的ROuBanG打一次。”姚尚书手里抓着一把狼嚎的兼毫的鼠须的毛笔,玉真暗自庆幸不是带毛的部分cHa到x里,不然xia0x都要被毛笔c烂了。
玉真平躺着,不敢抬起身子看xia0x的模样,只感觉到一支接着一支地往她的xia0x里cHa进去,敏感的HuAJ1n不住收缩,不知是要排挤出x中异物还是SaO子g0ng发痒想要被笔杆cHa深些,一b0b0的蜜汁自花x深处涌出,xia0x里盛不住,多余的汁水溢出x外,x里cHa着的毛笔也跟着往外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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