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宓假借理由,道:「用这种方式延续生命算不上正途,若人人都效仿,岂不天下大乱?」
河伯清冷的面庞闪过一丝疑惑,道:「以你的行事风格,竟有这般顾虑,莫不是有其它打算?」
周宓心中波涛汹涌,面上稳若泰山,她内心嘀咕对付这群聪明人真是心累,还是尊一好唬弄,也不必hUaxIN思周旋,她解释:「当然有我的打算,我现今立场尴尬,要是再被人抓住把柄,非要将我定罪,那如何是好?」
河伯疑虑未消,可要从油嘴滑舌的周宓口中探知真意难如登天,他转向g0ng离,问:「你说呢?」
g0ng离回想周宓过去的行径,纵然未达目的,各种粗鄙卑劣手段都敢用,却从未真正做出什麽大J大恶之事,他也清楚周宓并不如外人所知的那般顽劣,救神树一命是善事,再者,此事说与不说并不伤害神族利益,何不成全周宓心愿?
g0ng离道:「我必守口如瓶。」
相对於g0ng离的果断,河伯显得犹豫不决,最终,他提出条件,道:「我可以答应,但万一此事演变至牵扯神族、影响三界之时,我仍会对天帝据实相告。」
周宓问:「你如何判定是否牵扯神族、影响三界?」
河伯道:「心证。」
周宓翻翻白眼,道:「那不等於保证无效吗?」
河伯道:「我也可以不作保证,左右我不认为我有义务许下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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