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平一愣,放下茶碗,“你要打孩子啊。”
向后倚着琴儿塞过来的靠垫,林清容说,“你看彬儿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德行,不就只剩打了嘛。”
“可是,”孟昭平犯了难,搬了椅子挪到她身边,“跟孩子还是得好好讲道理,这再打出仇来……”
林清容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而是让琴儿去外头问问,也照着那妇人整一根回来。
只是这根打孩子的藤条买回来就没用过,林清容身子重了没法跟平民百姓那样抓着孩子打,孟昭平素来反对打孩子,那根藤条就一直跟J毛掸子一起放在瓷瓶里成了摆设。
到了第二年,孟昭平给孩子聘了名师,林清容就看到儿子整日被亲爹罚跪抄书。
这一手孟昭平用起来屡试不爽,动不动就抄书几十遍,抄不完不许出去玩,不许去参加宴饮。
一直到他三十岁时,皇帝将大位禅让给他,夫妻俩从宁王府搬进了皇g0ng,王府的公子郡主成了皇子公主,闯了祸惹了事,还是关在屋里抄书。
“娘,”nV儿从外面进来,也不顾自己娘亲肚里有弟弟妹妹,脱了鞋就爬到母亲身边。
林清容放下手上的绣花绷子,亲自动手脱掉nV儿身上落了雪的外衣,“下着雪,可不能这么跑。”用帕子拍打掉nV儿头上的落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