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也不知道，每次便签纸一撕下来，粘的那边就卷成一圈，她都没怀疑过是自己方法不对，直到林亦行一本正经地给她念了包装纸上的使用说明。
刚抬起头，就又撞上陈慕之直gg的目光，惊讶中带着疑惑，仿佛想一眼将她看穿，但与她视线交汇后又急忙避开。
似乎在他面前暴露出太多东西了。各种下意识的习惯与细节，都在不停地把她拉向另一个人。
“林总。”方薇握着手机过来，“酒店定了，要叫上学校的人吗？还有，基金会那些大会员。”
“不能厚此薄彼，都叫上吧，反正那些大老板们也不可能来，就随便意思一下表个态。”林以祺笑笑，“感觉咱这团建频率有点高啊，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们了？”
“林总万岁！”远处的工位上已经有人欢呼出声，随即更多的人又都跟着闹起来。
让她请客是玩笑话，但她明知是玩笑却还是当了真。
离开基金会的写字楼走去学校，刚好有人上门前来更换校园里的植被，看着之前一直没移植成功的树，林以祺道：“可能是土壤不适合这种树，换上新的也未必能活，你弄点土去我办公室，我研究一下。”
方薇震惊地看着她：“林总您还懂这个？”
不是她懂，是陈YAn懂，她不过是在陈YAn房里看到过相关书籍，略有些了解，在乡下那两年也偶尔会实践，给地里的果蔬麦苗看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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