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不也一样？”聂钦回头看着还在认真啃鸭腿的人，“我答应过会来看她的。”
“她在这里过得很好，这些都要感谢你。”
一个天生智力缺陷的人，除了父母也没人会管，偏偏父母还把她卖给别人当生育工具，若不是政府出面把她安排在这个疗养院，她大概只能自生自灭了。
林以祺接着道：“是你救了她，改变了她的人生。”
“救她的不是我，是陈YAn。”聂钦自嘲地笑笑，“我连陈YAn都救不了……”
房里一时又陷入寂静，只能听到刘洁大口咀嚼的声音。
一口气吃了半盒烤鸭，拿起桌上的牛N“咕嘟咕嘟”喝完，她一脸期待地看着两人：“吃饱了可以去玩吗？”
林以祺笑道：“你想去哪玩？”
刘洁低下头，一个一个掰着手指：“玩水，坐车，上山，买……买……”想了半天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她只能用手b划，“这个，这个。”
两人完全看不懂，也理解不了，林以祺道：“我们先带你出去，看到想买的你再指给我们看。”
刘洁拼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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