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祺摇头:“不怪你,怪我。聂钦,我欠你两条命。”
他扯着嘴角笑了笑:“你终于承认了?”
“是,我承认了。是我,一直都是我。”
他定定看着她,仔仔细细地打量,从眼到鼻,嘴巴,脸上的每一寸皮肤。
林以祺笑:“怎么?又不敢信了?”
“确实。”他也笑,却痛得大喘气。
“你别说话了,先好好休息。”
他仍然认真看着她:“我以前,做梦都不敢想,居然会有这样的事。”
“那你为什么又敢想了?为什么能肯定,就是我?”
聂钦缓缓伸手,指了指心脏的位置:“它告诉我的。”
两人之间的对话,乍一听有些奇怪,却又似乎很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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