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拿出根棉签,蘸上水,沿着他的唇仔细涂抹。

        这是先前护士交待给隔壁床的。

        但隔壁床是因为还不能饮水进食,他并没这个必要。聂钦动了动唇,想跟她说不必了,可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嗓子又莫名没了声。

        “再张开点。”她重新蘸了水,换到上唇,一点点浸润。

        聂钦乖乖听话,把嘴张开,就这么静静看着她。

        萧自宾吹完风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一个温柔耐心,一个深情款款,像极了一对共患难的小夫妻。似乎最不该出现的,是他自己。

        自嘲地笑笑,他再次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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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来的更新,迟了差不多一年,有好多话想说,又不知道从哪说起。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之前二十几年待在医院的时间加起来都没有这一年多。从家人到我自己,一个接一个地生病,医院那GU讨厌的味道,已经让我连在小说里写相关剧情都说不出的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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