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祁梦突然说出这句话。莫莉被她吓得脸sE一紧,她下意识拽住yu坐上墙的少nV,说:“你不要做傻事,要跳楼也是我跳才对,你想不开什么?”
“我就是想想。”祁梦看着夜sE下的楼底,那里深不见底,像是一张能吞噬万物的巨口,纵身一跃,所有痛苦都会被它照单全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说这些,也许正是因为全然陌生,所以她才能这样不带负担地倾诉着。
她cH0U了两口就没cH0U的细烟被她捏在指间,她举着它微微松手,静静看着细烟下落,岌岌可危的火星子在黑暗中越缩越小。她惆怅道:“以前每年想几次,越往后想的次数就越多,到现在几乎每周我都会产生这种念头,想结束这漫长又煎熬的生命的念头。”
“我现在能站在这里和你聊天,不过是因为我怕疼。”到后面,她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要是有一种不疼的Si法就好了,或是可以把自己的时间捐给能对世界有贡献的人,它在我身上只会被我虚度浪费。”
“我的籍贯原先在农村,我妈是被我爸花钱买来的,她生下我后,某一天就趁我爸不注意逃走了,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后来我才知道,我的妈妈,是被人贩子拐来卖给我爸的,我爸明知道她是被拐来的还是买了她。穷乡僻壤,有个老婆不容易,他就用全部家当买了我妈。后来我妈跑了,我爸不管我,我算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十三岁那年,我来了初cHa0,我爸知道后半夜跑到我床上压着我,说要我给他生个儿子。”
“哈哈,儿子。”祁梦轻笑了几声,明明是在笑,莫莉却听得b哭还让她揪心,“我那时还小,力气也小,根本反抗不了……我就记得后来的那天,我灌了他好几瓶白酒,半夜的时候,我m0到他床上,拿枕头蒙在他头上,把他活活捂Si了。”
“我爸是个老光棍,家里亲戚不多,我把他伪装成喝酒猝Si的样子给他匆匆下葬。之后,我就来到了原城。”
“爸什么爸,这种畜生怎么配当你爸爸!”莫莉听得心惊,她以为自己已经是最惨的了,却没想到有人的生活还不如自己。
祁梦凄凄一笑:“是,他是畜生……我身上也留着畜生的血。”
“你跟他不一样!这不是你能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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