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用舌头去挑逗那片ga0cHa0过后的肌肤,柔软的唇畔此刻充满倔强的力量感,包裹住那颗糜红微肿的花蒂时,她感觉被他用指尖碾过般难耐。水声潺潺起来,PGU底下的凳子已经被淋Sh,他没肯放过她,越来越过分,彷佛要将她整个Y部变成他一个人的私有领地,为所yu为。

        尚裳轻轻的哭,cH0U噎声随着他的节奏时而高昂时而悬空时而戛然而止。手掌紧紧抱着他的头颅不放,不知道是在压着他不让离开还是想要推开他。她不知道自己的本意了。

        ga0cHa0过的nEnGr0U每受一次T1aN弄就敏感的可怜。尚裳紧紧的绞着花x,他仿若察觉,更卖力了。手口并用,不过五分钟,她就崩溃的ga0cHa0起来,两条细腿绞着他的脖子,他的头颅连带y茬的短发埋入她腿根,刺进细nEnG的肌肤,有些疼,有些痒。

        极致的ga0cHa0到来时她已经泣不成声。

        “额!”薄言低低喘。退开身T,手掌里是她软绵绵的脚腕,他像逗孩子似的用指腹轻轻的抚弄她泛着粉的肌肤,用食指丈量她的脚底。

        他笑着说:“这么会夹?这里,都要断了。”他拿手点了点舌尖。

        “不要忍着,舒服就叫出来。”不然忍着憋着全身都浮着一层粉粉sE。

        薄言起身去看她,果不其然,一张瓷白的小脸此刻红扑扑,下颌、脖颈、x脯、肩头肌肤映着粉红sE。她就那么靠在椅子背部,下唇微肿,瞳仁无焦距的盯着天花板,没缓过神来。

        抬起手,理了理她凌乱的额发,手指往下,指腹点了点她自己咬出一条血痕的下唇,然后微凉的手指一直流连在她的唇面,久久逗留。尚裳其实不太想理他,尤其是在欢愉过后。

        巨大的欢愉过后所带来的空落感让她疲倦。

        实在是被他m0得不耐烦了,才冷冷瞥他一眼。那眼神里希望他适可而止的表达强烈。可是这个人彷佛不会察言观sE,在她能杀人的眼神下,过分的将手指往她嘴里b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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