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微颔首。

        车上都准备要用的东西,灰sE墓碑,骨坛,里头盛他昨日割的肋骨,经过焚烧炉,如今只剩下细碎的粉状。

        作为父母亲,儿nV是他们身上掉下来的r0U,没能保护好孩子,是父母亲的失职,父母亲该为他做至此。

        其实,地方早就选好了,一个多月前就来看过了。面见大海,远眺能望见海浪翻滚,yAn光充盈,宁静祥和的,也有属于俗世的热闹红尘。

        一面朝生,一面朝Si。

        可以在这里安静,也可以在这里T会热闹,虽不鲜活,却也永生。

        “薄司,到了。”

        下车,指引牌上标注“香港仔华人永远坟场”。司机绕过来要帮他拿碑牌,他拒绝“谢谢不用。”

        骨坛,碑牌,鲜花,他自己拿。

        从车场爬上高阶,小心缓步路过一座一座高低起伏的陈旧方幕,来到一方崭新的四方墓地前。

        骨坛放入底,埋土,阖闭。墓碑立好,鲜花轻轻放在前,静静凝视,轻轻感受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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