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堂堂前律政司司长出行行程,除了界政府特首和各部门之外,还有谁知?你阿爸阿妈小小官职怎知?”

        薄言扬开嗜血的低笑,手指g缠她柔软的发丝。

        “我不知……我不知啊……!呜……别说了,别再说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放过我,我可以走,再也不出现的。香港……香港我不会回去的!……大陆……大陆……我也不待了,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眼前的……我可以………可以去国外……对……我这辈子都不会出现你面前……求你别这样……求你……放过我!别这样……”

        尚裳从他怀里挣脱,他的房间是粗糙的棕木sE地板,有毛绒尖刺,双膝怦然跪趴于他身前,失了心智般嘴里喃喃,眼泪决堤,一字一句一响头,彻底崩溃。

        原来他们之间恒亘的不是简简单单的痴男怨nV,而是旧世冤家,狗血的苦大深仇在他们身上一一印现。

        支撑她走下去的,是她以为的事实。阿爸阿妈都走了,这世间美好万物她替他们走,替他们看,所以她活着,苟且偷生也是活。她是父母的眼睛,脚,手,耳朵,鼻子……好好感受一切,待迟暮老矣或青葱迷途之时,到那里,再细细说给他们听。

        可现在,什么都崩塌了。

        阿爸阿妈为他们的贪婪付出惨痛的代价。不,她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贪婪,有没有可能,这份贪婪里,饱含对她深切的Ai。

        官升几级,或跻身上一阶层,或拥有九龙湾高档学区房,给她更好的教育;或拥有更高的工资,带她去练习琴棋书画……她不知啊。她不愿意去想,她会疯掉的。

        “啊裳,别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