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施主心结未解,即使有仙药也难根治她的病。”

        静玉师太说完叹着气离开,梁文君依然把头伏在梅若彤怀里无声地流泪,流云一边用帕子擦眼泪,一边恨恨地说:

        “秦玥那个贱人,亏我们姑娘一直把她当亲妹妹疼爱,她竟然这样欺负我家姑娘。”

        梅若彤轻轻地把梁文君脸上的乱发拂好,流云依然在骂:

        “县主你不知道这里边的内情,秦家原本只是小吏,就因我们姑娘和秦玥交好,秦家老爷才得以巴结上我们老爷升了官,后来秦家满门获罪,我们姑娘几次三番地去皇后娘娘面前求情,才使秦玥没有末为官奴,还好心地把她藏起来,依然花银子请了仆妇把她当姑娘养着,没想到她竟然在背后捅我们姑娘一刀。”

        梅若彤在心里叹了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梁文君的伤心可真就是无法言说了。

        流云咬着牙骂:

        “那个贱人明知道我们姑娘对殿下的心意,还这样挖恩人的墙角,我定会禀报了皇后娘娘,绝不让她好过。”

        一直无声哭泣的梁文君忽然低声呵斥流云:

        “今天的事情不许在姑母面前胡说,不准提秦玥一个字,若是连累了殿下受罚,我定不会饶了你。”

        “姑娘,你就是太好性,他们才敢合起伙来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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