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计较?我和她计较我会让她穿绫罗绸缎,每天早晚都吃那么好的燕窝?你们父女两个但凡有良心,就给我安稳些过日子。

        林家大公子马上就要下场,一旦高中必会摆宴席庆祝,你们都跟着我过去好好说几句吉祥话,不然我可不保证你们接下来还有流水样的银子花。”

        梅若晴扁了扁嘴没说话,梅远志却哼了一声说:

        “我才不去捧他们的臭脚,一个低贱的商户而已,我还是进士出身呢!”

        柳老太太一口痰吐到了梅远志的脚边,骂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进士出身?老娘为你筹谋了半辈子,你都成了什么事?我老了老了还要看着别人的脸色过日子,还要养着你们这两个败家的东西。”

        下人们都在远远地看着,梅远志气得脸色涨红,却不敢再多说,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母亲,她是绝对敢再把他撵出去的。

        梅若晴抽泣着回到自己所住的西厢房,丫头铃儿忙替她脱掉外衣,又掀开贴身的里衣,这才发现后背上被打的地方已经高高地肿了起来。

        铃儿忙去拿药膏给梅若晴擦,梅若晴抽泣着趴在床上,罕见地没有再骂铃儿笨手笨脚。

        铃儿小心翼翼地给梅若晴擦完药,低声说:

        “姑娘,我今天听守门的婆子们说,皇宫里前几天给林家送了好多赏赐,皇后娘娘的娘家也送了不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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