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告诉皇兄,让庄河上书认罪,并且带家中成年男子自裁以谢江浙受难的百姓。”

        看到岳训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李彦白不为所动,依然带着淡淡的笑意说:

        “至于私库里的银子,就当做庄河贪墨的赃款充入国库,记住,一文银子都不能少,来往的账册也要完整地提交到户部去。”

        岳训忙磕头应了下来,李彦白这才看向铃兰说:

        “告诉皇嫂,以后只要不是父皇母后召见,就让她和皇兄都待在东宫里,这样才是对安郡王好。”

        铃兰吓得抖了几下,忙也跪下磕头应了。

        庄亲王肯这样说,就等于是答应了会保全安郡王,虽然没达到太子和太子妃的期望,可只要郡王不受影响,就还有希望在。

        李彦白将手里的茶杯放在桌子上,站起身又淡淡地看了一眼岳训和铃兰,就背着手走了出去。

        冷风从门口呼啸而入,将李彦白留在桌上的信纸卷落在地上。

        岳训和铃兰落寞地离开了钱塘,几天后,宣德帝的圣旨就到了钱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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