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若曰:朕承祖宗之大统,先帝之休烈,深惟寡昧,未烛於理,志勤道远,治不加进。
……
田野虽辟,民多无聊。边境虽安,兵不得撤。利入已浚,浮费弥广。军冗而未练,官冗而未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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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皆前世之急政,而当今之要务。子大夫其悉意以陈,毋悼後害。
臣谨对曰:臣闻天下无事,则公卿之言轻於鸿毛;天下有事,则匹夫之言重於泰山。非智有所不能,而明有所不察,缓急之势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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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而向之所谓急政要务者,陛下何暇行之?臣不胜愤懑,谨复列之於末。惟陛下宽其万Si,幸甚幸甚!谨对。”
盛长桢写完,却没有停笔。他又拿过一张考卷,仔细誊录起来。
这可一个字都不能错,也不能涂改,更不能损坏,否则考官直接判你个坏卷,看都不看里面的内容,考生也没地说理去。
仔细誊录完毕,又检查了三遍,盛长桢这才停笔,将卷子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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