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贵正满腹郁闷,没好气道:“你来g什麽?”

        袁氏瞥了一眼朱贵身下,床上一片狼藉。袁氏站在门口,还能闻到尚未散去的糜乱气息。

        袁氏立马明白,自家丈夫昨夜肯定是又胡天胡地了。

        但她也管束不了朱贵,只能强忍着不适,装作没看见,说起了正事:“老爷,迎春楼出事了,郑通判在那和人对峙起来了。”

        朱贵闻言眉头一皱,郑昌会在迎春楼里,朱贵并不奇怪。迎春楼正是朱贵的产业,迎春楼中那座红sE小楼,就是朱贵专门给李监和郑昌预留的。

        他也知道,郑昌常在那小楼里私会一些官员富商的眷属,朱贵对此早已是见怪不怪了。郑昌做起此事轻车熟路,手段老练,保密工作又做得好,倒也没出过什麽纰漏。

        只是郑昌常在河边走,哪能不Sh鞋,看来这次是闹出事来了。

        朱贵是迎春楼的东主,迎春楼出了事,他自然要去解决,何况事主还是他的连襟,禹州通判郑昌。

        尽管朱贵怀疑李监郑昌盗走了账本,但明显还是维护他们之间既有的利益关系更为重要。

        於是朱贵吩咐下人准备车马,急急忙忙地赶往迎春楼。

        到了迎春楼门前,朱贵见到赵宗全,下车客套道:“团练使大人,怎麽有空来我迎春楼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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