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士兵们震惊的是,一直统领他们的团练副使陆圭也在其中。

        士兵们看向陆圭的眼神,渐渐不善起来。

        顾廷烨一脚踢在陆圭肚子上,恶狠狠道:“事到如今,还不坦白?”

        陆圭本就不是什麽y骨头,他已经明白,大势已去,便一五一十地把他所作的恶事抖落了出来。

        原来陆圭和他的亲兵们就负责暗中掳掠人口,送进矿山之中当矿工。

        一开始,陆圭掳掠的都是是街面上的乞丐,城外的流民之类。这些人无亲无靠,失踪了也没人会在意。

        但朱贵对这些人g活的能力和效率并不满意,不断向陆圭施压,让他掳来能g活的壮丁。

        陆圭只得变本加厉,掳掠有家有室的壮丁。等他们的亲人向官府报案之时,知州李监再假模假样地派人查探,拖得时间久了,就成了无头公案。

        当然,在陆圭口中,主使是知州李监,他自己只是受命行事,只是个受人驱使的小喽罗。

        “小喽罗?”盛长桢冷笑,他点出账本上陆圭名字下那几行,“每年都有一千两白银分润,好一个小喽罗,陆大人还真是谦虚啊!”

        账本上白纸黑字地写着,陆圭哑口无言,垂头丧气,宛如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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