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正在练武,锋锐的画戟如臂使指,势不可挡。
到底是自己目前的雇主,荀启不好当做没看到离开。但吕布在练武,荀启出声打扰显然也不合适,就停下脚步,在一旁看了会儿,直到吕布收招,看向他的所在,这才走了过去,真心实意地赞叹道:“将军威风八面,戟贯长虹,远非常人可及。”
吕布接了“迷弟”的一记彩虹屁,没有多做场面化的自谦,踏实地接了这句称赞,把长戟放在武器架上,拿一旁的葛巾擦去额头与脖颈的冷汗。
他问荀启:“那傅籍官今日前来,可有为难于你?”
荀启答道:“只是例行公事,劳将军挂念。”
若是平时,吕布在练武场附近撞见荀启,定要拉他喂招,或是比试一场射术,可今日吕布并未提出类似的要求,在询问过后便陷入罕见的沉默,似乎有所斟酌。
作为一个合格的“迷弟”,荀启贴心地主动询问:“将军……有事相嘱?”
吕布似是终于想好说辞,对荀启道:“太师要召你前去问话……你且警醒些。”
尽管只是寥寥一句提点,但结合董卓动不动烹人的劣迹,这句提点已弥足珍贵。
荀启不解道:“太师为何要召见我?”
单凭宴席上的表现,还不足让他引起董卓的重视。他在董卓眼中只是个混了个脸熟的普通小将,归宿吕布,拐着弯算是董卓的士兵,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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