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妆浓重，红唇已经补妆，和礼服相近的烈焰红唇描摹得她小唇饱满丰厚，X感里透着沉重的压制，虽然芙蓉面白皙清透，整个人却妖YAn如姬，再不是民国旧影里的仕nV名媛，更贴近西方x1血鬼的妖异。
可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黑的清透的瞳仁迷蒙倒映着他安静孤立的身影，眨了眨眼才忆起前事，又问他，
“你会什么？”
楼下有人的歌喉撕碎了空间，撕裂开的高音让人头皮发麻。
陈品言敲了敲手上的书名，袁妮妮看到，略感兴趣接过来打开他书签的位置，在爆炸的音乐背景里默念了一首短诗。
她还给了他，礼貌笑笑低下头翻翻自己的画册，闭上眼又把自己扔进喧嚣的漩涡里。
陈品言一直平淡可有可无的眼睛里终于多了一抹无措——雇主好像并不欣赏他的技能。
他可能要丢掉这份好工作了。
法恩适时出现，袁妮妮顺从了他的意思，换到了隔音的房间里，门关上，仿佛进入了另一个寂静的世界，但刚才刺破耳膜、震动感强悍的感觉仍在，她仍有整个房间都在随着外面的音乐节奏颤动的错觉。
她更愿意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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