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过去也是大盐商,后来盐业不兴,我先祖就考举入了仕,也曾官至翰林学士。”盛淮南跟林安娜普及家史。

        “翰林?我以为是御医呢!”林安娜奇道。难怪她误会,实在是因为大家都知道盛锡文是中医世家出身。

        “那倒不是。可能我们家有学医的天赋,传说这位老祖虽人在官场,但醉心医术,后来上山采药遇上一个奇人,传了他一本古书。他得了书,如获至宝,日夜钻研几乎废寝忘食,最后就索X辞官回乡开医馆。”盛锡文替她解了惑。

        “难怪,你就生了一副适合学医的脑子!原来是家族遗传。”林安娜笑着调侃他。

        “哼!谁知道这遗传到某些人那就变异了!”盛锡文想到儿子弃医从政,讽刺他。

        “爸!这都什么年代了还Ga0子承父业那一套!说起来,爷爷是中医,你一个西医也不算继承衣钵!”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车子驶出闸口,渐渐汇入城市主街道。盛锡文一路揽着林安娜,给她讲窗外路过的地标古建。

        盛淮南许久不在此生活,回老宅还得靠导航,跟着语音指示一顿七拐八拐,车子行至一处旧建筑林立的区域。

        前面即将路过一个宽敞巷子,盛锡文道:“到了,淮南,从这里右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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