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号码。”
黎衍初说，掏出手机。
明娜好乐。
宋宛愣住。
基本上，她和黎衍初没交换过手机号码。他们的联络是透过通讯App，第一次欢愉后，他要，她给他的。之后，他们的联络大多是透过张秘书。他不会私下给她其他讯息除了找她。她也不会主动给他讯息除了——没有除了。
“宋小姐？”
黎衍初又出声，笔挺站在宋宛面前等着。餐桌上的吊灯h光从头顶撒下。他的影子交叠在她的影子上，幽幽晃晃。宋宛缓慢站起来，眼睛落在他喉结下方繋得一丝不苟的温莎结。领结端正又厚实，流露着隐隐权威感。
他今天是Eric。
不要Ga0错了。
宋宛开口念出一串号码，声音很小，估计他若听不见，就算了。
但他的听力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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