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内外院的规矩立起来了,五哥不能像以前一样随意进后院甚至她的闺阁,他们教学的地方也摆回了外院的勤学堂,教她规矩的嬷嬷立在旁边,一举一动都恨不得拿着尺子量。

        这时候他们都知道私底下的小花招早被大人看在眼里,红红脸意思意思一下后,就恢复了常态,毕竟都皮实。

        倒是三哥的教学还是在他书房里,她猜测可能是三哥懒得为她劳动。因为被嬷嬷盯的时长加长,她一到三哥这里,整个人就跟没了骨头一样,坐哪儿都要找个垫背的。

        三哥还是冷冷淡淡的,不过她自觉混熟了,赖着依着最后竟然混进了他怀里。当时一时是震惊的,也觉得太亲密。可三哥还是该冷淡的冷淡,却没推开她。想想没人乱进他的书房,舒服的人又是她,她赖着混着就习惯了。

        “大嫂进门时,你这个小姑子也要顶起一些事,过段时间祖母会让人再教你规矩,这些功课,”他顿了一下,“不太重要的,你就不用过来了。”

        “……定了6月份?”这么快吗?她b他们晚脱孝2个月,但不能第一个月就办婚事,那太难看。

        “嗯。”章炎丞把她的脑袋摁下去,又去捏着她的手,一根根摁着捏过,偶尔就着筋碾r0u,一本正经。

        念念靠回他怀里,躺的舒舒服服,被捏得有些闹春困:五哥的疑难问题已经讲完了,最近他的课业越发简单,也不知道哪个说通了大哥。

        章炎丞低头就能亲到她的发顶,还没过八岁生辰的小姑娘已经很漂亮了,带着稚气和婴儿肥的漂亮。却也已经到了议亲的年纪,而他11岁,周岁12,依大梁礼,也是个能成家的大人了。

        祖母在谈五弟的婚事时,自然也问了他的。他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她。如果是她,觉得,那还是可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