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你搁这说和声这东西，在场的谁不知道？
甚至坐在前面的那些老教授都不仅皱起了眉头。
“他说的是不是有些太离谱了？”
“这话要是传出去的话，有些人怕是得跳脚了！”
“和声这东西只是西方人提出来的。”
“但是你要说是老祖宗玩剩下的……”
还没等这些人反应过来。
方白直接手指一张，伸出好几片簧片，放在了自己的嘴前，然后开始演绎起什么叫做和声。
仿佛有很多人在同时演奏，但是坐在教室里的学生却发现，又仅仅只有方白一个人在那里演奏……
这种差异感，让很多学生都有些莫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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