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点着烟的时候,已经在仁慈医院的太平间,推车上摆放陈家驹、刘青芸两位同事的尸体。

        幸存的任达桦伤势不大,侥幸得逃过一劫,一五一十地描述如何遭遇并逮捕季炳雄。

        “可惜,我躲过了致命伤,还是没躲过催命符,老伙计,我得了白血病。”

        任达桦自嘲道:“可能不久能换个地方,再见到他们。”

        叶秦纹丝不动地站着,一根烟一根烟地抽,像是赶紧给自己抽成肺癌,一块毁灭算了。

        因为他觉得,如果当时自己在场,兴许刘青芸、陈家驹的一个能活回来。

        这些无法解决的难题,宛如望不见顶峰的高山,全都重重压在叶秦的身上。

        这是一个中年男子的人生危机,摧毁只在一念间。

        身后是对搭档之死的自责,身前是对将死之妻的忧愁,还有一屁股的债务。

        心绪和生活都一片混乱,简直是被捏紧咽喉一般的压抑和窒息。

        在这混乱的世界里,选择保持缄默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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