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规矩才是最至高无上的美德。
这一晚,西西刚结束某一场会面,以一种极需喘息的姿态跑进我房间。
「不能乱动、不能乱说话,他们何不就搬棵树来,贴张纸写『皇后』就好?」她嘟嚷着。
「今天又见了谁?」听西西抱怨的同时,我也会努力在脑中建立起复杂的欧洲政治情势概念。
「今天见的是普鲁士王储,b平时都还要大阵仗!弗朗兹表哥身边多了好多军官。」
我将厨师派佛给我的宵夜面包递给西西——我白天不常回自己房里用餐,时常直接跑到厨房去要吃的,跟派佛先生已经变得熟稔。
「我不能吃,会发胖的。」西西m0了m0细窄的腰,「为了这名王储,明天还特别要举办一场招待宴会呢!我要是穿不下明天的礼服可就糟了。」
「每次说到招待宴会就这麽不开心,往好处想,你不是最喜欢漂亮的礼服了吗?」
「但我讨厌戴手套。」
忽然有人敲我的房门,隐约可听见喊着「安格尔nV士」的男声,我疑惑的起身去应门。
「听起来不是nV仆?原来也会有人找你呀?」西西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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