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想了想，也确实只有这个解释。
“让他来。”周晓云冷笑一声，“你们之前说他们赔本赚吆喝，那是假的，他们的娃娃真有问题，不是正经渠道的货，现在这才是真的赔本买卖，我看他能撑多久。”
摊位里面。
张杆发现那个六岁的nV孩停笔了，走过去俯身一打量，小丫头抬头看向他，大眼睛里水汪汪的，险些没哭出来，然後又望向自己的爸爸。
“呜呜呜呜……”
张杆很无耻地笑了。
只见她身前的白纸上，霍然写到了“19”。
接着突然来一个“10”（划掉）。
“咋了这是？”她爸走过来一看，不禁脑门一拍，得，二十块钱去了。
人家小黑板上的规矩写得很清楚，不能涂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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